也许一个节日最好的结局是这样的:最后一个记得这个日子的老人躺在一把摇椅上,目光随着落日下降,渐渐闭上。这就如同一个文明的覆亡。别妄想与天地同寿,那只不过是一个水中的梦。当社会已不再需要,当再也没有的理由让它存在时,有一个完满的终点,比它如何开始更为重要。
当然也有可能是由这个节日衍生开去,被赋予了新的使命新的含义,既有传承又有创新。比之彻底消亡的说法,我也更为认同这种说法,毕竟走极端的只是少数,完全维持中平不被同化的概率几近于零,还是融合来得更为妥当,弱化了具体的概念,而能将精神内核提炼出来。
于是就想到一个关于民族大同的问题。早些时候我对他的概念是比较模糊的,后来砖头与我提起,一个民族的走向,无非是两种,即同化他人和被同化。对当今这个越来越趋向于一体化的世界来说,出现统领全局的文化只是迟早的事,当然现如今这个问题便转化为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的争斗,简言之就是中华文明与欧式文明的一场战争。中华的儒家文化存在了几千年,自然有它的道理。平正,中庸,凡事不争第一也不落最后,于是团队作战就显得尤为重要。而欧式文明更讲究竞争,也催生了许许多多的英雄。这场战争也许会旷日持久,也有可能因为一个微小的细节而闪电结束,总之是一个不可逆的过程。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,也许要靠来自外太空的非自然可抗力了。砖头更倾向于中华大同思想的最终获胜,但究竟以何种方式来结束,就要留给历史来印证了。
一个文明的推演,要依靠一次次的铭记与深化;而希望这一次,不会仅仅流于形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