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年像一块调色板,调处我五彩的记忆,童年像一块魔方,转出我的喜怒哀乐。
我看着玻璃杯中透明的白酒,心像小虫子似得动着,我在想:“这白酒应该跟‘雪碧’一样好喝吧!”我趁爸爸还没出来,为了不让他发现,我拿了一把调羹,蹑手蹑脚地走到酒杯前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沾了一点酒,又闪电般灌进嘴里。我正得意“享受”的时候,一股辣味袭上心头,嘴里就像燃起了熊熊烈火。
我忍不住了,所以我连忙张开嘴呼气。因为是不光彩的事,所以我不敢出声,站也不是,坐着也不是。刚想跑向洗手间漱口,啊,爸爸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,我立即闪到一边,嘴里不好不满的嘀着:"这酒害死我了!害死我了!”
这是尽管过去四五年,但每当想起我就不觉“呵呵呵”地笑出声来。